“不知道。”
她拧起眉,“这次昏迷后,我好像一直在做一个奇怪的梦。
梦里我好像被关在了一个很黑很黑的环境里,四面八方都是哀嚎痛哭声,哭得我头痛得仿佛要炸开一般。”
大少闻言神色一动,点了点头,“好。”
他没有多说,而后陪着直到她睡着了,才立刻去找了尹从正。
“这会不会是她之前的记忆?”
傅亦行的眸光有点沉。
姓尹的思索一番,而后点了头,“不排除这种可能,那我不是精神科的,我没办法给你准确的回答。”
大少没开口,神色难得的有些复杂。
尹从正见状“啧”
了一声,道:“就眼下的推测,小嫂子失去的记忆有可能也不是什么高兴的事。
不过以她最近发作的频率来看,未来旧症复发的可能性也很高。
老大,我觉得你最近也该做决定了,到底要不要及早安排治疗。”
他明白傅亦行的犹豫,如果那段过往是会云潇痛苦,那遗忘也不失为一件好事。
第三天,沈如知还是照常扮演着闺蜜的角色,终日陪在医院。
云潇从她那儿得到了不少傅家的讯息。
比如傅念莉当众发难,说是云致悠就是推人者。
因为就她和云潇矛盾最大,而当时她又在三楼。
将傅家得罪了个遍的云致悠顿时吞下了所有苦果,因为根本没人帮她说话,气急回了云家。
这本就在大家的预料之内,云潇的反应淡淡,谈不上高兴还是不高兴。
沈如知见状眯了眯眼,试探问道,“云致悠虽然推了你,但搞不好也会因此被傅家赶走,大仇得报难道你不高兴吗?”
云潇闻言看向对方,“别人是不是会被赶走和我有关系吗?难道她走了我就不用怀老傅的孩子了?”
她很清楚动手的是傅念莉,对方这么说,分明就是在试探她。
沈如知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满意,轻声劝道:“船到桥头自然直,到时候再看吧,离你恢复不也还需要一段时间吗?”
云潇便噤了声,继续装她的沉重。
两人想对无言直到傍晚,沈如知收拾东西走了。
一个多小时后,傅少再度出现。
他和沈如知就这么交替着出现,倒也没让云潇闲着。
云致悠今天气回娘家了,他不回傅家就更没人能质疑什么了。
“想不想记起从前的事?”
他问她。